刹,那双眼里分明有一抹凌厉惊起,浑身散发的气势与威仪,让人不敢逼视。
纵使是轻染看着,心里也是微微一怔,看着宇文皇后缓缓转身。
宇文皇后的视线再次落在轻染的身上,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就已让轻染如锋芒在背。
“绣嫔一大伤,一大喜,该是病了,竟说起胡话来了,如此,更应该好好休养,只是这皇宫里,纵使是有病,也不能任其病得太严重,稍微一句话,行差踏错,谁知道前面是不是万丈深渊呢?”
诡异的气氛之中,宇文皇后的声音响起。
一字一句,皆是警告。
话落,宇文皇后嘴角浅扬,带着讽刺的轻笑,有些意味不明,直到她再次转身,走出了房门,那轻笑的模样,依旧在轻染的脑海里回荡,心里有怔然,有愤怒,更有敢怒不敢言的憋屈,五味陈杂。
自宇文皇后离开之后,清河长公主也跟着出了门。
楚倾亦是没在房间里多留,离开之时,楚倾看了一眼年玉,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心下了然。
楚倾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一干伺候的宫女,绣嫔,还有年玉以及赵映雪。
赵映雪的注意力,本全数都在那“苏瑾儿”的身上,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