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就已然知道,那薛雨柔的话八九不离十。
而至于南宫家......
年玉想着什么,眼底的清冷和诡谲一闪而逝。
骊王妃的葬礼,这顺天府许多人都关注着,这日一大早,骊王府就已经来了许多的人。
大厅里,赵焱一袭白衣,站在棺材前,面容凝重。
来吊唁的宾客行着礼,那人群里,有一抹身影分外扎眼,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年依兰!
按理说,她生下那死胎,才不过三日,理应好好的在屋子里养着身体,可她不仅出门了,还一身素裹,披麻戴孝的,跪在那地上,嘤嘤啜泣,仿佛忘记了,三日前的晚上,她还口口声声的控诉着,是骊王妃害了她肚中的孩子。
年玉到了大厅的时候,那年依兰哭得正是欢实。
那哭泣声在这大厅里回荡,总是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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