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蒙混过去,若祖母心有不甘,再将事情闹大,那今日不仅是骊王的那三刺白受了,于我们两家的联盟更是不利。”南宫起紧皱着眉峰,一路上,他已将事情的原委听了个八九,便也能明白,当时祖母没有“追究”的初衷。
这话,如一记重锤砸在南宫老夫人的身上。
当先,那老妇人心里一颤,身体一个踉跄,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糊涂了,老身......是气糊涂了!”南宫老夫人口中喃喃,但那脸上的愤怒依旧未消,“难不成,我南宫家就要吃了这哑巴亏!”
那一字一句落下,在场的几人,皆是沉默。
那答案,再是明白不过。
这哑巴亏,他们也只能吃了!
一时间,空气里,气氛甚是低沉,此刻,他们哪里有知道,这桩哑巴亏还未咽下,一月之后,一场更大的灾难,正在等待着南宫家!
而皇宫,长乐殿里。
常太后听闻骊王府里发生的事,当下,那木鱼声倏然一顿,传信的宫人以为她会担心骊王的情况,至少会去看上一看,可谁知,她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是否有性命之虞,得知骊王保下了一条性命,便再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模样,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