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了嫁衣裳,不是时候,一切都还不是时候,咳咳......”
“殿下,属下愚笨,属下......”随从忙的道,看他咳嗽,满脸关切,亦是有些无措。
“不用管我,吩咐下去,一切都按照事先我交代的去做,切记,不能出了任何纰漏。”男人冷声道,说罢,摆了摆手,示意随从退下。
随从离开,男人想着方才他的禀报,眸中依旧一片深沉,但转瞬,记起刚才为他扎针的女子,男人的眼里竟隐隐有一丝希望闪烁。
而此刻,年玉一路追着那一行队伍,那队伍并没有去行馆,而是直奔皇宫。
朱雀门外,先前那一行队伍里,许多人都在那里候着,东黎使臣以及其中几个品级高的侍卫却是进了皇宫。
年玉到了朱雀门外,再次看到那些人身上的伤以及鲜血,当下,竟是顾不得许多,立即到了一个侍卫面前。
“楚倾呢?”
一问出口,年玉的声音依旧有些颤抖。
被问的那人不敢直视着年玉的眼,目光闪间,亦是不敢回答。
他不说话,年玉转向另一人,再次问道,“楚倾呢?”
那人身体一颤,竟是跪在了地上。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