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光紧锁着燕翎,“如何说?”
燕翎深吸了一口气,转开目光,“那日,我拿了匕首去质问她,她终究还是慌了,她慌乱之间,向我坦白了许多,她告诉我,这些年,她虽坐在大皇子妃的位置上,却如戴着面具,她的心,在来西梁的那一刻,就已经留在了北齐,留在了她深爱之人的身上,那次她偷偷去北齐,也是为了她心爱之人,年玉......”
燕翎说到此,突然看向年玉,“你那般聪明,应该知道她心爱之人是谁!”
年玉皱眉,她自是知道,不过......
“所以,你便让她死在了那大火里?”年玉迎着燕翎的视线,灼灼的目光,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
“不!”燕翎急切的开口。
“不?呵?堂堂大皇子会容忍自己的妃子心系别人?”
而那别人,还是子冉!
不止如此,这大皇子常年深入简出,可同在一个屋檐下那么多年,总该是知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这个西梁的大皇子,是否当真如世人所见的那般纯粹?
年玉自觉对他,越是认识,越是觉得,他城府极深。
帝王家,深藏城府,又如何会纯粹了去?
“是,我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