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不是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得不到,倒不如,自己争取!”
“你......”
见燕翎丝毫没将自己放在眼里,西梁皇帝更是怒了,赫然起身,可一起身,一阵虚软袭来,西梁皇帝身子一晃,复又坐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他自生病以来,身体时常虚弱,可那虚弱,却不似此刻这般,浑身无力,好似手脚都不受他自己控制。
西梁皇帝看向燕翎,瞧见他那脸上的疯狂,瞬间,好似明白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燕翎迎上他的视线,眼里灼灼燃烧的火焰越发炽烈。
“父皇的病一直瞒着天下,瞒着朝臣,可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不过父皇放心,儿臣做的,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不过是让人在父皇的药里动了些手脚,父皇方才喝下药,只是缺一些力气罢了,要不了性命。”
说话之间,燕翎淡淡的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空了的药碗,嘴角诡异更浓。
要不了性命?
西梁皇帝脸色铁青。
他还想要他的命不成?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大逆不道!”西梁皇帝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