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围成一个牢笼,那牢笼的最角落,燕翎一袭白衣,瘫坐在地上,白衣亦是狼狈,喧天的锣鼓声一直在他的耳边回荡,如魔咒一般,好似要将他的头给胀破。
他如何不知道那热闹意味着什么?
燕玺......
登基了吗?
那皇位,终是由他坐上去了!
而年玉,理应是皇后......
可他的心里,依旧不甘,突然,他好似明白了什么,大笑了起来,一张开嘴,口中一片血色,牙齿尽数不见,他突然明白了年玉对他到底有多恨!
她将自己囚禁在这里,就只是听着这些,就足以让他的内心饱受折磨,甚至......
甚至命人拔了他的牙,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不给他!
年玉......
她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大笑声在空气里回荡,到最后,渐渐的无力,头靠在铁笼上,说不出的颓败。
新帝登基的第二天,退位的太上皇就搬出了皇宫,只带了几个人去了皇陵,再次传来消息,是在一月之后,太上皇驾崩,临走之前,正是在楚倾母后的棺前。
接到消息,年玉和楚倾赶到了皇陵,瞧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