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是自己打自己打的太狠了,反正一头就栽在了前面,直接撞在冷老太太的身上了。
然后,于婉跟冷亚男有叫人把冷父给抬出去,家庭医生给简单的做了检查,而后又调来了仪器,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轻微脑震‘荡’,需要休息。就是说,冷老太太的后事,他就不用‘操’心了。
于婉真的‘挺’烦的,冷老伤心过度情有可原,冷父闹成这样,给于婉的感觉就是,没事找事。
现在所有事情都落在了于婉跟冷亚男的身上,因为在北京也还有个传统,媳‘妇’是自己人,闺‘女’就成外人了。有很多事情,冷亚男肯定不能直接定了,说白了,冷置不回来,担子就是落在于婉这个孕‘妇’身上了,至于冷母,还真的没个人想到她。
安顿好活着的人,只能于婉做主找人给冷老太太换衣服,再做个妆,力求跟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等着,再来人回来,见上冷老太太最后一面,就送去火化了。
于婉是下午三点多才能休息,躺在‘床’上,打给冷置依旧是无法接听,于婉的眉头皱的跟个川字一样,按照正常情况,这个点早就该在韩国了啊。再打给齐默,已经没人接听,还有她挑来跟着冷置的人,一个个好像都没有消息了。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