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徐知鱼有事就找他,然后让他们好好休息先。
等刘言走后,徐知鱼马上关上门,终于有机会把憋着的问题问出来了:“喂,你这是干什么啊,玉牌被偷了,咱们不去拿回来,跑来这里做什么,而且这是怎么回事,你得跟我好好说说。”
“贫僧要是不说呢。”善德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回到。
看见善德这样子,徐知鱼气不打一出来,说好的去瑶池,不按计划也就算了,什么情况也不跟自己说,一直被他牵着走,便指着善德说道:“那好,那我不陪你玩了,我要回去。”
善德按下徐知鱼手指:“别啊,贫僧说,都说。”
顿了会又接着说道:“玉牌的事不用急,上面有我印记跑不了,再说了瑶池也没那么快开启,至于这里的事嘛,一下车就冥冥中感应贫僧应该这么做,有缘。”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我不满意。”徐知鱼翻了个白眼说道。
“算了,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有事能跟我商量一下先吗,”
“呃,没问题。”善德摘下假发说道。
楼下刘言刘聪都张大着嘴巴,一脸震惊。
“我知道有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