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说完就走了,我欲哭无泪的坐在椅子上,这他妈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还故意伤害了!
不大一会儿,有人给我送进来一杯水,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里,我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头顶那白花花的灯泡,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切,俨然已经脱离了正轨。
在这个房间里面不知道时间是什么,我不知道现在外面几点,我也不知道明天的我该怎么办,我不后悔用鞋戳了房东的眼睛,那是身体的本能。
“盛夏,你可以走了。”
一名女警官拿过来一张结案证明给我让我签,上面写的是双方达成赔偿协议,不在追究,我犹豫着,女警官不耐烦了,“赶紧签了,该干嘛干嘛去,外面有人等着你呢。”
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跟着女警官走了出去,在大厅里面我看见了曲曼,还有一脸着急的陈默,在看见我出来之后,曲曼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出去了,而陈默则是关切的将我上下左右看个遍,“夏夏,急死我了。”
“是曲曼保释我的?”
“可能吗?她巴不得你一辈子别出来。”陈默本我并肩往外走,“保释金我交的,现在兜儿比脸还干净呢。”
我转而问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