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我之前问过薛子坤几次,他都遮遮掩掩的,而这次难得有机会问,医生却说,“我只是医生而已。”
其实我已经很感谢医生为我做的事情了,虽说我这个人看起来不受人待见,但是却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得到了他的救护,我把感激放在了心里,嘴上依旧是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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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送我回帝都的时候用的是很礼貌的方式,四个人将我送到机场,两个人送我到了帝都,他们没有送我回任何一所房子,只是将我放到帝都的机场之后便又回去了,我一个人站在机场的大厅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忍着要掉下来的眼泪,做地铁回了市区。
我直接回了我跟薛子坤的家,这并没有传说中的那种镜头,比如门锁被换了,或者是里面已经住进去了新的主人,没我什么事了之类的,反而我到家之后发现家里还是之前的样子,不一样的是客厅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档案袋,我好奇的打开,里面是一个房本,还有房屋契税之类的票据,上面产权人写着我的名字,盛夏。
这房子的登记日期是在大约一周之前,放在这里也绝非是偶然,我离开这里之后,还是有人来到了我的家中,也对,当时曲曼带我走的时候,就是用薛子坤的钥匙包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