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悻悻的摇头出了宾馆,到附近的快餐店点了两份盖饭填饱肚子,这四周也有那种特小的小旅馆,我找了一家干净的走了进去,老板头都没抬,“小时房四小时三十块,住宿一晚六十。”
我给了他一百块钱,“住宿。”
老板找了我四十,将一串钥匙给我,“二层。”
我拿着钥匙上了楼,房间还算是干净,有卫生间,在这种地方就不要讲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了,我现在没钱,怎么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我想回家,但是盛老师跟盛太太要是知道我怀孕了,薛子坤还那个德行,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我从韩国回来那会儿都没有现在这般无助,至少那时候我哪都能睡,什么都能做,但是现在我手有伤,还怀着孕,想出去工作,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怀孕,我的手摸着肚子,对里面的小家伙说,你知道吗,妈妈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怀孕之后的嗜睡基本占用了我一天绝大多数的时间,我躺在床上困的很,因为墙壁的隔音效果不好,隔壁说什么我听的一清二楚。
“别....我怕疼。”
“我轻一点,我就看看,我不进去。”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