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鹤知道我是不想他搀和进来,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张名片给我,“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谭鹤上车走了之后,薛子坤冷哼了一句,“这人是谁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他是我之前的心理医生。”
“医生?”薛子坤更来劲了,“那就是衣冠禽兽。”
薛子坤说的一切话在我看来就是耍无赖的表现,我拿出便签写了一个号码给他,“你看看赔你多少钱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快赔给你。”
说完,我上了电动自行车就要走,薛子坤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哎哎哎,走什么啊,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说的吗?赔偿的事情打我电话,别的事情就别再说了说多了也没意思,我之前是什么态度,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其实你没变,你还跟六年前一样的幼稚。”
薛子坤抓着我的手在不断的用力,“盛夏,说话非得这么伤人?”
“不是我伤人,是你太脆弱,禁不起我的几句话。”
“你知道的,只要我想,我能就地就办了你。”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只要你要整我,或者成心要对付我,轻而易举,很快,我心中关于我们曾经的回忆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