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直摇头,宋岩说什么买电脑,十有八九是拿了钱跟他的狐朋狗友去鬼混,可是我又不敢告诉萍姨。
“萍姨,我听宋岩说你最近老是头疼,怎么回事?”我见萍姨忙着给我削水果,赶紧夺了过来自己动手。
萍姨苦笑一声:“还能是怎么回事儿?不就是被他气的!我想明白了,他就是我命里的讨债鬼,上辈子欠了他,这辈子找我来讨债的!”
“萍姨,宋岩还是小,也许再过几年就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说着。
其实十九岁真的不小了,宋岩再这么下去早晚出大事儿,可是除了安慰我又能说什么。
“算了,不说他了!等会儿我出去买几个菜,中午咱们好好吃顿饭!”萍姨说着就要出门去买菜。
我哪好意思让萍姨忙活,索性说约了同事,临走之前又再三嘱咐萍姨记得吃药,萍姨恋恋不舍地把我送到楼下才回去。
晚上,何榛榛约我喝酒,我说我不会喝酒,何榛榛想了想问我会不会倒酒,我乐了。
“是不是你打电话给许君延了?”跟陀螺似地忙活了一周,我顾不上联系何榛榛,一见面,我就迫不及待地摆出了审问的架势。
何榛榛嘿嘿一笑:“许你跟他约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