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车子似乎渐渐驶离了城区。
想想他刚才说的下流话,我莫名地紧张起来,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不会是想乘人之危吧?。
许君延缓缓低下头,半明半暗的灯光中,他的声音仿若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再吵把你扔出去!”
伸长脖子望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夜色和空荡荡的大街,我立马怂了。
人在屋檐下——噢,不,人在他腿上,不得不低头!
许君延低声跟司机说了一个位置,司机恭敬地点头应是。
车在一处高档住宅区附近停了下来,司机拉开车门,许君延把我抱下了车。
抬眼望去,原来他把我带到了一个私人诊所。
不知道为什么,先前在车上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大大的红十字标志映入眼帘,我忽然觉得脚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伸手一摸,后脚跟已经肿的不像话。
大概是我连连皱眉吸气的样子引起了许君延的注意,他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不无嘲讽地说:“现在知道疼了?刚才逞能踢人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我故作轻松地对他挤出个笑容:“有仇不报非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