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她,可是刚才的KTV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四个方向全都有交警,几百年不见黑车出现了,至于动手动脚、荒山野岭什么的——
半是困惑半是犹豫,刚想把手机递给许君延,忽然听见话筒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广场舞音乐伴着几声亲切的大妈吆喝节奏的声音,我忍不住笑了。
同为女人,这一刻,我终于懂了安妮的心思,找我是假,找许君延是真。
前前后后联系起来想一想,瞬间觉得豁然开朗,忘记发给我的邮件、KTV里的日料小风波、还有不小心按错的“切歌键”,原来一切尽在安妮掌握之中。
见我沉默不语,安妮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阵奇怪的杂音之后,广场舞的音乐骤然消失了。
正恍惚间,许君延突然伸手把我的手机夺了过去。
“安妮,是我。”他冷冷地瞪了我一眼,对着安妮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温柔。
他背对着我,低声安慰了安妮几句,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谢蓉,同事遭遇危险,你不至于这么高兴吧?”许君延转过身,慢条斯理地打量着我,眼神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屑。
完了,刚才识破安妮的诡计时,我情不自禁地笑了两声,在许君延眼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