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萍姨大概知道我自顾不暇,所以根本不想告诉我。
见我沉默不语,宋岩急了,“姐,怎么办?我上网查过了,动脉瘤是大病,不做手术会死的!”
“宋岩,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会想办法!”我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说。
宋岩站着不动,吭吭哧哧地说,“姐,我就我妈一个亲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救,当然救!”
可是我拿什么救?我又不是印钞机。
回到房间,我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床上发呆,直到半夜,我也想不出去哪里凑二十万。
银行卡里早就没什么存款,我绝对不能再去麻烦何榛榛。
至于亲戚更指不上,当初他们昧着良心抢夺我父母抚恤金的时候,我就认清了他们的嘴脸。
可是萍姨是我的恩人,更别提过去那么多年一直在照顾我,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受难什么都不管,我做不到!
心里又烦又乱,连着几天失魂落魄没精神,本想着问问梁茁能不能透支几个月的工资,可是想想也是杯水车薪,索性还是别开这个口了。
翻开手机通讯录,找出几个关系还好的人的名字,打了一上午电话,七扯八扯地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