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就是忍不住嘴硬,就是不想让他当那个“你的第一次是我”的男人。
许君延不急不恼,视线顺着我的胸前一直往下滑,最终停留到腿间的某一处。
沉默了几秒,他不紧不慢地说,“没有撕裂,只是轻微红肿,休息几天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睡过了的缘故,许君延一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架势,连这种极度私密的话都说的振振有词。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被他无耻的新高度震惊了,“不要脸!”
“我不要脸?”许君延不屑地笑了笑,站起身扣上衬衫的袖口,勾勒出均匀健硕的胸膛。
“这么说,你昨天晚上说了几百遍的‘我要’就要脸了?”他的语气充满了鄙视。
“滚!”我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他灵活地避开了。
一分钟之后,听到关门的声音,许君延似乎是走了。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心里蓦地黯然。
所谓的火包友大概就是如此,床上热情似火,床下冷漠如冰。
提起裤子不认人、不打招呼就走人,对于火包友来说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儿,没关系,我又不是清纯少女,我懂!
可是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