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断了我,紧接着又拉住我扯了一通健康养生的话题。
回到阔别已久的座位,望着桌子上熟悉的摆设,心里突然觉得亲切。
给绿植换水的时候,我在洗手间遇到了安妮。
她正对着镜子补妆,见我进来,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能哄得许总让你回来?恐怕费了好一番心思吧!”安妮鄙视地望着我,“不过,像你这样的女人,大概也只能靠帮男人暖暖床上位了!”
我若无其事地冲她笑了笑,“安妮,你说的对,我的确只能靠帮男人暖床。”
“不过,我至少还能爬的上去男人的床,”我转过身,甩了甩绿植根部的水,不紧不慢地说,“总比连床都爬不上去在一边干着急的女人强!”
“你……”安妮气得睁大了眼睛。
大概是见洗手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她竟然伸手就想打我。
上次她泼我咖啡的一幕我还铭记在心,所以当然不能让她得逞。
我侧身躲过她,随手抓起绿植的玻璃瓶,把里面浑浊的脏水对着她没头没脑地泼了过去。
听着背后安妮杀猪一般的尖叫声,我心满意足地走出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可可在内部聊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