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还是说不出话,只好冲着大妈笑了笑,然后摆了摆手,意思是说我没男朋友。
“作孽呀,年轻轻轻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竟然是个哑巴!”大妈开始跟旁边的大爷窃窃私语。
我无语望天,拎起包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了医院。
医院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可以让人思考过去,可以让人思考未来,还可以让人思考生死。
然而,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思考最多的却是——孤独。
望着旁边一对正在等出租车的情侣,女孩抱怨着刚才验血护士扎针扎疼了,男孩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安慰着——我突然想到许君延,急匆匆地掏出手机,可是对着他的号码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我是他的谁,他又是我的谁?
既然只是一场成人间的游戏,我又何必越陷越深?
第二天输完液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回到小区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见门口倚着一个高大的背影。
深色的西装、宽阔的肩背,利落的短发,心里忽然觉得一暖——许君延竟然来了。
“你去哪儿了?”他转过身来,脸色沉沉地望着我。
如果许君延是我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