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何榛榛又闲聊了几句,估摸着刘良义的演讲差不多快结束了,才懒懒地站起身往回走。
毕竟中途离场不太礼貌,所以我们是从后门悄悄溜进去的,走到大厅正中的时候,刘良义的讲话正好结束,掌声四起、群情澎湃,在场的宾客给足了他面子。
场内灯光昏暗,我和何榛榛弯着腰、低着头跟作贼似地找座位。
我不经意间抬起头望了一眼舞台,只见钱红跟刘良义站在一起,两个人把麦克风推到一旁,似乎小声说着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对话内容比较私密,刘良义一边说一边不耐烦地冲着几个保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站远点。
忽明忽暗的灯光中,他和钱红的脸庞似乎变得模糊难辨。
偌大的会场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静的诡异,静的可怕。
“刘良义你个小人,你去死吧!”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突然从台下冲向刘良义,刘良义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抓过钱红挡在了自己的胸前。
与此同时,聚光灯的光束猛地打了过去,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竟然是在工厂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吕师傅。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