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去世的。”
“还不都一样,反正都是死了!”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推开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幸好是朝阳的方向,房间里还算明亮整洁,也没有异味。
我虚掩了房门,静静地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房间里摆设简单,一个小小的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还有一把椅子,就是所有的家具了。
事不宜迟,我把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就开始翻箱倒柜。
本着对死者的尊重,我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翻找着。
书桌、床上、衣柜甚至角落里的皮箱——可是能找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还是找不到。
一个小小的八音盒,吕师傅能把它藏到哪里呢?
想来想去,只有去床底下碰碰运气了。
说实话,我从小就对床底下的空间心怀恐惧,永远都是见不到光的一片空间,永远都是最容易堆积灰尘的地方——我总觉得里面随时能伸出一只手来把我拽进去。
可是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深吸一口气,随手抓过一张报纸垫在地上。
我缓缓地蹲下身,跪在报纸上,一手扳着床架,一手举着手机,默念了几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