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不是吧!肯定不是亲爹,或者不是亲儿子!”何榛榛马上反驳。
“都是亲的。”梁茁飞快地回答。
“不会说的就是你自己吧?”何榛榛一脸茫然。
吕言抱着胳膊,一脸鄙视地望着眼前的一对男女,我猜如果不是因为打不过梁茁,他大概会马上把我们扫地出门。
“行了行了,”我赶紧打圆场,“你俩都给我消停点儿,咱们继续说正事儿。”
说完,我把视线投向吕言,认真地说,“吕言,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一下你二叔?我真的想尽快找到证据……”
“我凭什么帮你?当初机械厂不是赔钱给你们了吗?再说了,就算找到证据又能怎样?只不过是一场安全事故,只要不是主观和人为,最多算个过失犯罪!刘良义现在有钱有势,根本不可能去坐牢!不过是平民百姓,就别逞能了!”吕言不客气地打断了我,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怨恨。
我沉默了几秒,突然想起来吕言现在也是一个人了,他不过才二十岁,短时间内失去双亲,这样的打击,也许他的内心已是备受煎熬。
将心比心,想想当初刚刚失去父母的我,也曾产生过莫名的怨恨、痛苦、不甘,种种压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