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其实只是下意识的玩笑话,可是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就像我上赶着许君延似的。
不行不行,太不符合我一贯知性独立的女性形象了。
我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许君延,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攥着我的手,薄唇微抿,修长的手指似乎在微微颤动。
我赶紧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我找到吕师傅的儿子了,他叫吕言。”
下一秒,许君延一个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你一个人去的?”
他幽深的双眸紧盯着我,语气带着一丝丝严厉,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梁茁和何榛榛陪着我,”我想了想,又故作轻松地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世道太平,你别搞得那么紧张好不好?”
许君延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涣散,停顿了几秒,他才说,“谢蓉,有些事情你自己没经历过,不代表没发生过。许多时候,人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弱小,可是更多的时候,人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
他突然抒情似的教诲让我有些惊讶,感觉就像是一个平时言行一板一眼的人突然开始耍文艺给别人灌输心灵鸡汤,让我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