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我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连着几天我都懒得开电脑,订单的事情也交给了程义。
何榛榛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她陪着一起去探望许君延,我说他父母和未婚妻都在跟前伺候着呢,我们就别去凑热闹了。
何榛榛小声嘀咕了一句,难道你就不想见他?
我故作轻松地说,等他出院了再见也不迟。
挂断电话后,我怅然若失。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我就像是丢了魂儿似地,干什么都集中不起精神。
好容易静下心来做了一笔出货单据,做完就开始哈欠连天,于是我强忍着倦意去刷牙洗脸,想着早早上床休息。
可是刚一躺下,手机铃声响了。
望着来电号码显示的“许君延”三个大字,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我颤颤巍巍地按下了接听键,声音不自觉地抖,“喂?”
“你在哪里?”他语气平静。
“我在家。”我说。
他冷笑一声,声音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你还真是沉得住气,是不是盼着我死呢?”
听他说话的语气生龙活虎的,想必已经恢复了大半,我的心情也一下子轻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