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此时此刻,唯一能安慰她的方式大概就是静静地陪着她。
何榛榛说梁茁他妈始终对她不满意,嫌她言行举止粗俗,她也懒得再伺候下去了,于是干脆跟梁茁挑明了一拍两散。
“你说分手,梁茁他就同意了?”我难以置信地问,毕竟我也跟梁茁和何榛榛同处过,男人的眼睛不会骗人,通过我对梁茁的几番观察,我可以肯定他对何榛榛是真心喜欢的。
“他不同意!”何榛榛无奈地笑了笑,“为了让他死心,我把他妈的钢琴拆了,他妈哭天抹泪说我骂了她,梁茁来问我,我也就默认了。”
“哎,你何苦呢?”我惋惜地直摇头,顿了顿,我又试着安慰她,“分就分,他妈嫌你们家是开饭馆的,你还嫌他家是开酒吧的呢?”
何榛榛一脸不忍地望着我,“酒吧只是他的业余爱好,上个月他把酒吧转给别人,回家帮他爸打理公司去了!”
我:“……”
这话我没法接!
坐了一会儿,我起身去洗手间。
茶室的洗手间是花园式的,出来之后我顺便在花园里逛了逛,正想逗一逗石榴树下的小猫,隔着雕花的窗棂忽然闪过一个人影。
虽然是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