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是我和他合伙开的,赚的钱也是二人平分,我再这么懈怠下去怎么好意思。
“我跟你一起去!”我一边说一边叫服务员买单。
“算了,你一个女人家去工厂守着肯定撑不住,我自己去就行了!”程义劝我。
我当然不依,我说只拿钱不操心可不是我的风格,出了事一起扛着,你可别瞧不起女人,女人能顶半边天,懂吗?
程义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
“你们快去吧,单我来买!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何榛榛催促道。
于是我跟程义也不跟她客气,急匆匆地出了饭馆。
程义带我来到高新区附近的一家工厂,一个戴着眼镜、貌似知识分子长相的男人接待了我们,程义称呼他为高经理。
“哎呀,程总,我刚想给您打电话呢,您就亲自赶过来了,真是不好意思!”高经理笑肉不笑地说,紧接着视线在我脸上停顿了几秒,又问,“这位是?”
程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语气不耐烦地说,“今天又怎么了?是少螺钉还是少螺母,还是停电了?”
估计程义提到的都是高经理以前找的借口,他这么一说,高经理脸色立马变得讪讪的。
“高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