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销魂。
紧接着程义又问我昨天怎么不舒服,我听了一愣问他什么意思,他支支吾吾地说小蔡说我昨天肚子疼。
”她说就是每个月几天的疼,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给你打电话了,你后来没事吧!”一涉及女性生理问题,连程义一个大老爷们也开始不自在了。
我听了只能苦笑,为了升职加薪,小蔡也真是拼了,可是我跟她萍水相逢无冤无仇,真不知道她的良心怎么能过得去?
然而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节外生枝,于是含含糊糊地跟程义说我只是着凉了,随便打着哈哈敷衍了过去。
挂了电话,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几批出货单据要处理,偏偏电脑又忘在了公司,于是我只好强打起精神收拾了自己,在黑眼圈下涂了一层厚厚的遮瑕霜,然后急匆匆地出了门。
到了楼下我愣住了,许君延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安安静静地停在花坛边。
几个晨练的大爷正对着他的车侃侃而谈,随即围绕着开豪车为什么住安置房和开豪车怎么就不能住安置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
我躲在小树丛后面直到大爷们散去才敢上前,敲了敲车窗,没反应。
我试着拉车门,竟然开了。
许君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