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过来,忍不住笑着摇头,“让他喝脏水,亏你也想得出来?”
不过说实话,以许君延的性子,灌高经理一肚子水算仁慈的了,只是不知道他的仁慈从何而来。
“你还笑得出来?”他对着我吐出一个烟圈,眸色深沉地望着我,语气半是责备半是疼惜。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呛得咳了两声,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他直勾勾地盯了我几秒钟,眸子里像是突然闪过一簇火焰,紧接着他掐了烟,一把把我搂到怀里,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带着气势汹汹的架势,恨不得把我拆开揉碎一般霸道凌厉。
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时而吻得蛮横、时而吻得轻柔,他似乎想迫切地证明什么,不断地深入不断地勾缠,直把我吻得头晕目眩呼吸急促。
当许君延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们额头相抵,他一双幽深的眼眸泛着不可琢磨的光彩,他像是不解气一般又咬了咬我的耳垂,重重地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紧接着,许君延告诉我昨晚我送邵亚去医院以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找人问酒楼经理要了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才有了程义口中的“另一伙人”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