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起我爸,我心里莫名地不舒服,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不能坏了规矩,还是叫您刘总吧!”
刘良义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也不再坚持。
“刘总想跟我说什么就直说吧,我是晚辈,您也无须顾忌。”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
其实从刘良义坐下的一瞬间,我从他的眼神里就读到了一丝笃定和预谋的意味,显然他是冲着我来的,至于什么腿脚不好不过是托词罢了。
“好,虽然年轻,倒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刘良义点了点头,随手把自己端着的酒杯推到远处,沉吟片刻之后,才说,“吕文山的弟弟吕青山,你也知道,他跟他哥哥一样精神不正常,厌世情绪严重。”
刘良义果然是老奸巨猾,一上来直接就默认我和吕青山认识,让我毫无反驳的余地。
可是想挖坑给我跳,也没那么容易。
我端起香槟酒杯轻啜一口,语气淡淡地说,“刘总,我和吕青山接触不多,不好下结论。”
“许总和你上次在临江路遇到的几个歹徒,吕青山跟他们是一伙的,可惜吕青山跑了,否则我第一个去告他!”刘良义面沉如水,语气不冷不热,“吕青山到处散布谣言,说什么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