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的声音。
就在此时,我才意识到许君延的双手早已经离开了我。
“许君延,你还在不在?你回答我,我马上去找人来救你,你坚持住!”我对着黑漆漆的水池哭喊着。
没有回音,死一般的寂静。
我怔了几秒,紧接着疯了似地朝着大路上跑去。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摔倒了多少次。
我的头发上沾满了荆棘和刺,我的手上皮开肉绽,我的脸颊火辣辣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末梢似乎都在叫疼。
可是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我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许君延不能死。
在我跑入一个农家院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可怕极了,两个农家大嫂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旁边的两个男人甚至抄起了铁锨和锄头。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疯子。
“大嫂,求求你救救我老公,他掉到蓄水池里,水快满了,他会淹死的,求求你们了!”我抓着眼前女人的手,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一个男人的眼神松动了几分,他试探地问我,“哪个蓄水池?”
“靠近高速公路,一个堤坝旁边,再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