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红了点,哪有那么严重,哭天喊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骨折了呢!”
“可可,你知不知道许总带周菁如去了哪家医院?”我不由自主地问,冷静了一会儿之后,我还是觉得意气用事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我还是想去跟许君延说清楚。
“就是公司附近的外资医院,收费吓死人的内一家。”可可说。
十分钟之后,我拎起包出了门,到了楼下刚想打车去医院,我的手机响了。
是吕言打来的,他语气兴奋地说已经找到可以修复磁带的人了,问我要不要去现场跟他一起等着出结果。
我一听也立马来了精神,于是心念一转,直接打车去了吕言的学校。
吕言直接带我去了他导师的实验室,一个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接待了我们,吕言叫他齐老师。
齐老师说磁带年头久了,损坏严重,虽然可以修复,不过不能保证修复出来的效果。
“您的意思是说修复后音质会失真还是……”我试探地问。
“都有可能。”齐老师推了推眼镜架,一脸严肃地说,“音质可能会变差,声音可能会变得难以辨认,简单点说就是本来是你们熟悉的人的声音,你们可能也会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