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巴巴地问。
萍姨和刘良义竟然是旧日的恋人,而且刘良义还是宋岩的亲生父亲,信息量实在太大,我根本来不及消化。
“他马上就会知道了!”萍姨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生气,宛若垂危之人,她犹豫了片刻,才平静地说,“我得了癌症,活不了几个月了。”
“癌症?什么时候的事?”我诧异地瞪着萍姨。
“癌症现在不算是绝症,可以治疗的。”吕言的母亲也是死于癌症,萍姨的话大概触动了他的心事,他望着萍姨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同情。
“你们都是好孩子,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也恨我自己。可是我活不了几个月了,如果我死了,他又去坐牢,以后谁去照顾宋岩呢?母亲都是自私的,就让我自私一回吧!”萍姨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几乎是在喃喃自语。
我和吕言陷入了沉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只是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直到萍姨再次开口,“他答应我会拿钱出来作为家属抚恤金,而且也会帮家属子女们安排工作,还会捐一笔钱给市工会作为工人医疗基金,我觉得他还有一丝良心,你们能不能原谅他一回?”
“萍姨,刘良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