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把心里想说的说了出来。
“倒不如说我是为我自己赎罪!”萍姨闭上眼睛,任由两行泪水流下了脸颊,“可是今天我犯下的罪恐怕一辈子也赎不完了!”
说完,她双手捂住脸,低低地啜泣起来,在她低下头的瞬间,吕言突然对着我眨了眨眼睛。
“萍姨,你先休息吧,过几天我会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次。”我会意冲吕言点了点头,紧接着站起身,还是不忍心对萍姨的病不管不问,尤其又是癌症。
可是我的语气听起来还是冷淡了许多,因为我的心里终归还是生出了芥蒂。
“好孩子!”萍姨伸出手捋了捋我额前的碎发,眼里闪过一抹柔色。
听到背后的关门声,我赶紧问吕言刚才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吕言点点头说母带还在齐老师手里,只要母带在,就可以转化出新的音频文件。
“吕言,”我忍不住叹息一声,顿了顿,才说,“萍姨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再去刺激她。”
“我能理解。”吕言低头沉思了片刻,又说,“这样吧,接下来我们观察刘良义的举动,如果他能兑现自己的诺言,补偿抚恤金,设立医疗基金,我们就暂时饶过他,如果他偷奸耍诈,我们就继续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