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平静下来之后,刘良义又开始跟许君延拉关系,说完又睃了我一眼,假模假样地说,“谢小姐也务必赏脸,我知道谢小姐前几年帮了阿萍不少忙,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
“谢我就不必了,只不过刘总可要记得你给萍姨许下的诺言,对逝去的人不守承诺,可是会遭天谴的。”我无所畏惧地说。
宋岩听了气得又想发作,但是刘良义不动声色地冲他作了个手势,挡住了他。
“当然,我还打算把当年事故的家属们也请过去,当着大家的面把支票交给他们,还有市工会的负责人也会到场接收捐款,请谢小姐亲自监督。”刘良义倒是表现的心平气和,甚至还摆出了一副言出必行的姿态。
“好,既然刘总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我挽着许君延的胳膊,昂首挺胸地从父子二人面前走了过去。
葬礼结束之后,许君延叫了司机过来接我们。
上车之后,他突然转过脸问我,笑得甚是狡黠,“狐假虎威的感觉怎么样?瞧你刚才一张小脸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我不甘示弱地说,“妇唱夫随,让你给我撑撑场子难道你还敢说不?”
他怔了一下,紧接着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