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盯着许君延,他的脸上阴云密布,他的眼眸中有困惑、有失落,但更多的是愤怒。
这一刻,我倏地就想起了刘良义和萍姨,萍姨辛苦了一辈子,最后默默无闻地死去,而刘良义在乎的不过是自己的骨血而已;他这么精明的商人,既然肯和宋岩相认,肯定早就作过严密的鉴定了。
男人对女人的负责,也不过如此,说到最后,他们在乎的不是女人,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为什么?”许君延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几分,我知道他在生气,他气我骗了他。
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和刘良义又有什么区别?
他在乎的,也不过是我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而已。
既然如此,我索性就如他所愿,“对,我骗了你,因为我不想当你们许家的生育工具。我已经作出了最大的让步,可是唯有孩子,我不能让步。我说过我的孩子必须光明正大的出生,我宁可他过着最普通的生活,也不想他顶着豪门私生子的名义活在世界上。”
“我说过只要你生出男孩,就可以进许家的门。”许老爷子气冲冲地打断了我。
“对不起,许老爷子,我对您的封建思想已经容忍到了极点,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