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邵亚。
何榛榛忧心忡忡地说,当时邵亚的脸色特别阴沉特别可怕,简直颠覆了她长久以来对邵亚的印象。
当时何榛榛还跟我分析了半天,说之前我和许君延分分合合、聚聚散散的,邵亚可能一直以为自己还有机会,而且最后一次因为周云如我跟许君延又闹得那么凶,邵亚大概觉得更有希望了。
结果我不声不响地直接跟许君延办理了法律程序,直接刺透了邵亚的小心脏一万次,她觉得邵亚再见到我肯定会抓狂,临走时还特别嘱咐我以后见了邵亚绕着走,别再去刺激人家了。
当时我还听得点头如啄米,觉得何榛榛分析的挺有道理,可是现在见邵亚这么平静的样子,我反而觉得何榛榛想多了。
“瞧你说的,你这么仗义的朋友,我怎么舍得不要?”我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语气嗔怪地说,“只是领证,又不是办婚礼,等办婚礼的时候再给你送请柬也不迟呀!”
“请柬要是再不给我,我可就真跟你翻脸了。”邵亚反手攥住我的手腕按在我额头上轻轻弹了弹,语气戏谑地说,“记性不好不怕,打一回就记住了!”
“大王勿怪,小的再也不敢了!”我配合地作抱头求饶状。
他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