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邵亚之前和许前的会面,忍不住问,“邵亚,你是不是还想收购正清的老工厂?”
“许君延让你问的?”听我这么说,邵亚语气听起来略不爽。
我摇了摇头,目光诚恳地望着他,“许前虽然是许君延的亲生父亲,可是他们父子不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许前的人品,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他在外游说的几个老工厂,我了解过一些细节,设施老旧、产能落后、人员冗杂,问题还是蛮多的。今年的国际市场行情虽然比往年略改善,可是总体来说还是不景气,作为朋友,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不要急着收购。”
“每一句都是我的心里话,跟许君延毫无关系,我只是……”我犹豫了一下,语气坚定说,“只是不想你得不偿失。”
“得不偿失?”邵亚轻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似乎带了几分茫然,“谢蓉,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失去的总是太多,得到的总是太少,而我最想得到的,似乎总是得不到!”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明显变了,变得沉重而又压抑,甚至还带着几分阴冷。
我心里一颤,不知道自己刚才哪句话又触动了邵亚不幸的童年遭遇,于是继续说,“邵亚,你别误会,我刚才说的话只是朋友的建议,并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