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恩恩爱爱之后许君延的心情好,我赶紧提出了周末去参加刘良义酒会的要求,他起初不肯答应,说这种场合不适宜孕妇参加,让我别闹幺蛾子。
我说我又不是去喝酒,我是去当见证人,刘良义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过会在酒会上把抚恤金发给当年的受害者家属,还说要捐款给工会,我不去监督万一他又耍赖怎么办?
许君延安慰我说他会亲自帮我监督,还说他早就让人联系了几家财经杂志把刘良义预备在酒会上捐款行善的消息提前散布了出去,现在他想赖也赖不掉。
可是让刘良义赎罪是萍姨的遗愿,我总觉得只有我到场亲自见证了,才算完成她的遗意。
于是我继续软磨硬泡,对许君延展开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攻势,最终许君延举手投降,只是再三叮嘱让我寸步不离地跟紧他,绝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半步。
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心里暗觉甜蜜,突然觉得他现在越来越像传说中的护妻狂魔,忍不住噗嗤一笑。
“笑什么?刘良义一家人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么紧张还不都是为了你!”他瞪了我一眼,随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语气半是无奈半是宠溺,“都快当妈妈的人了,还是那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