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非常麻烦,不排除男方会故意拖延时间或者逃避上庭。”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谢小姐能提供一些感情破裂的证据的话,也许会顺利许多!”方律师继续说。
“证据?”我低声重复了一遍,突然觉得挫败。
我能提供什么证据?
我心里非常清楚小诺诺的死是个意外,我总不能昧着良心说许君延是故意害死自己的亲生骨肉;而且许君延现在对我的态度,在普通人眼里大概是呵护备至吧!
有些烦躁,又恨自己最初的妥协,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跟他回世外桃源。
“你们现在是分居还是……?”方律师又问道。
我一下子没了精神,语气也萎靡了,“我们还住在一起!”
方律师脸上浮起一抹惊讶,顿了顿,他才小声说,“如果您打定主意要离婚,您先生又不同意,这样的前提下,我个人建议您先跟他分居。”
我点头,“你说的对,我会尽快跟他分居。”
谈到财产分割,方律师问我的想法,当他听我说什么都不要时,竟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连着追问了我好几遍,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