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谬论怪圈,我根本跟他说不通,现在的他毫无道理可言,也听不进一丝劝告,我跟他继续说下去纯属浪费时间。
我推开他,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梯,大门反锁了,所有的门都锁上了,就连通往花园的出口都堵住了。
我瘫坐在地上,脸埋进膝盖里,愤怒盖过了委屈,没有眼泪,有的只是疲惫和气恼。
一双结实的手臂把我抱起来,许君延把我抱到座位上,然后给我摆好餐具,他不声不响地给我盛好饭,又不断地把菜夹到我碗里。
”许君延,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盯着他,强忍着掀桌子的冲动,语气不无嘲讽,”好歹你也是正清的堂堂总裁,这么屈尊降贵地讨好一个女人你不觉得憋屈吗?”
他凝视着我,语气轻描淡写,”讨好我心爱的女人,我心甘情愿。”
我愤愤然地站起身,转身就往楼上走,他的语气不冷不热,”你是不是想让我喂你吃饭?”
我转身,瞪大眼睛望着他。
他脊背挺得笔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英俊的眉眼间浮起一抹厉色,“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想让你再输营养液!”
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不由地停住,如果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