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提出要求,他的语气也带着一丝丝喜悦,”你想吃哪家馆子,告诉我我帮你买回来!”
”我说了不用你陪!”我近乎粗暴地打断他,语气也冷了几分,”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心情愉悦地吃顿饭,可以吗?”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驻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听他答应,我心里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他的坚守承诺正是我企盼的机会
我拿起书,镇定自若地上楼,心里却是暗流汹涌。
第二天许君延一大早就出门了,餐桌上摆着早餐,他还留了便笺让我热一下再吃,捏着粉色的便笺纸,我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之前早就问过阿文,门外还有两个人,也就是说我要是想跑的话,得想办法撂倒四个男人,蛮干不行,只能智取。
不到十一点,我就催着阿文打电话订餐。
我把何榛榛的手机号码给了他,然后又写了满满一张菜单,全是我和何榛榛以前一起想出来的菜名,比如美人爱上鸡、美男爱上鱼什么的,这些菜名相当于我和她的接头暗号。
当时我们还感慨过,说如果印到菜单上会不会被保守人士举报,结果最后直接被何榛榛他爸以一句”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