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完好无损的。
本想开个玩笑的,结果何榛榛一听眼眶就红了,握着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让我别故作坚强,想哭就哭别忍着,我说我现在想通了,我再怎么哭小诺诺也不会再回来、许君延也不会签协议书,所以我会化悲愤为力量,接下来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和许君延的离婚大战。
和何榛榛道别后,我一个人回到住处,房间里还没什么家具,显得空荡荡的,坐在沙发上,隐在黑暗里,眼前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双蕴满痛楚和柔情的眼眸。
最终,我们还是分开了。
方律师说过,起诉离婚的过程不会太快,让我作好长期作战的准备,所以我打算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住在新房。
连着几天,我忙于采购生活用品和家具,既然要重新开始生活,总要拿出认真的态度来。
我想要稳定的生活,也想要稳定的工作。
于是我打电话给程义,告诉他我想重新回到义诚,程义一听就点头说好,说欢迎我随时回去。
想起义诚和正清是在同一栋写字楼,我还是觉得尴尬,正想提出在家里办公,程义却像猜透我的心思似的,说义诚最近半年的规模不断扩大,早在三个月之前就搬家了,现在的办公室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