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死局,为了让许君延死心,我利用了邵亚,可是到头来许君延不仅没死心,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向我发起返攻;至于邵亚,我更是一想到他就觉得羞愧,甚至都不知道以后再怎么面对他。
坐在出租车上,我怅然若失,气势汹汹地冲进许君延的办公室,最终除了嘴上逞逞英雄,什么实际问题也没解决,律师还是要去找,义诚的订单还是要自己想办法。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刚下车,我就接到了程义的电话,他告诉我先前说要取消的客户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撤回了,订单最终还是保住了;只是这么一折腾,合作的工厂又开始闹情绪,纷纷要求涨价或者延期交付。
我耐着性子听程义说完,然后告诉他涨价并不是问题,本来也是我们理亏,只要涨的不是太离谱都能接受,只是延期交付肯定引起客户的反感,而且会影响公司的信誉,所以最好还是想想办法。
”要不去找邵总帮帮忙?环亚的产线规模大,我们这点订单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而且合作这么久了,我跟他们的生产负责人也熟,沟通起来也顺利……”程义试探地问。
”不,千万别去!”我像被蜜蜂蜇了似地迫不及待地打断了程义,语气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