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太好吧!”
她这么一说,我才惊觉自己的内衣已经洇湿了,和衬衫贴在一起,一副春光乍泄的样子——就这么出门,还真是不像话。
”小朋友,告诉姐姐你现在还疼不疼呀?”不等我开口,lily已经上前拉起了小男孩的手。
小男孩先是往女人怀里躲了躲,紧接着才一边摇头一边细声细气地说,”不疼了!”
lily抬起头,递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冲她点了点头,然后我又告诉女人,虽然我不陪她去医院,可是检查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随时过去。
女人冷哼了一声,倒也没再多说,她站起身,抱起孩子跟着lily出了门。
闹剧结束,关上门的一瞬间,我背靠着门板,只觉得疲惫不堪,宛若虚脱一般,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恼怒。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工厂之所以同意不涨价、同意保证交期根本就不是在看我的面子,他们看的是许君延的面子。
可笑的是,我竟然像个傻瓜似的毫无知觉,甚至还自以为是地接受了别人的恭维和赞美,最终残酷的现实毫不留情地给了我当头一棒——无论我怎样努力怎样挣扎,在许君延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