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掉在地上,他抱起我,一边吻我一边向卧室走去。
没有一丝犹豫地臣服与他,被他打开、被他闯入,像是分离已久的残缺终于再次圆满一般,强烈的快意瞬间遍布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掐住他的肩膀,换来他更深入更猛烈的攻击。
在许君延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攻击下,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火山爆发的岩浆冲刷一般,整个人似乎化成了一团灰烬,最终却又在他的柔弄下重新汇聚;灵与肉再次结合在一起,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最终融为一体。
极致快意袭来的一刻,我听到他在我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
不得不承认,我们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契合。
……
两个小时过去,在我多次求饶之后,许君延终于偃旗息鼓,再次把我抱到了浴室里,在我肚子的抗议下,他只能匆匆帮我冲洗了一下,然后把我抱到餐桌旁吃早饭。
我一边吃一边讨伐许君延的恶劣罪行,我说他就是明目张胆的装大尾巴狼,故意挖坑给我跳、故意引釉我baba;我又批判他每次不知节制,恨不得把人作昏过去,其行径简直是人神共愤。
“谁让你饿我这么久?”许君延没好气地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