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一边说。
“什么把柄?”我懵了一下。
“我知道她爸妈住哪儿,她爸妈是正正经经的老实人,对女儿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所以我警告过她,如果不遵守职业道德的话,我就去她家揭她老底儿。”何榛榛一副胸有成竹的语气。
我觉得此时的何榛榛还真挺有那么几分“社会我榛姐”的范儿的,突然就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矮了一截儿,“她只要信守承诺就行了,咱也别逼她,都挺不容易的!”
“当然,钱给她了,工作也给她了,咱们可是够仗义的了,她要是再不守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榛榛又说。
我听的心里乱糟糟的,突然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而问何榛榛酒店选在哪里。
“糟了!”何榛榛一拍脑门,懊恼地踩了一脚刹车,在路边停了下来,“我刚才一激动给忘了,酒店就在烟雨江南,记得吧?咱们以前去过的,第一次见到邵亚的地方!”
“记得。”我点了点头,“你停车干什么?”
“这个时间点儿上,咱们今晚可能回不来,你行不行啊?”何榛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头发,一副作错事的表情。
“行,有什么不行的!”这么重大的事情,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