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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门的时候,门口有模糊的脚印,显然是男人的。
想起昨晚直到很晚邵亚的车还停在楼下,我想他大概后来曾经上来过,我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活动,然而他没有敲门,我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毕竟,有些尴尬,能避免是最好的。
回到公司,程义把我叫到会议室,说他已经听说了许老爷子去世的消息,问我需不需要继续休假,我心平气和地拒绝了,只说等葬礼的时候再说吧!
刚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lily推门进来,表情别别扭扭地说,“谢总,正清的许总刚才打电话找您,语气挺急的,不过我说您在公司,他又说没什么了。”
我抓过拎包翻了一遍,才发现自己早上走的急,竟然把手机忘在了家里。
想了想,还是拿起座机拨通了许君延的手机号码。
“喂?”话筒里传来他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
心跳突然快了一拍,我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你找我什么事?”
他默了几秒,语气沉重地说,“爷爷出殡的日子订下来了,你也来吧!”
我点了点头,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