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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先前许君延在墓园的时候脸色就不对劲,也许他当时已经在发烧了,可是他还是一直撑到许老爷子的葬礼结束,又跟许前回来参加股东大会,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竟然像是铁人似的维持着自己。
望着眼前双眸紧闭的一张俊脸,我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他的体温高的吓人,再这么烧下去恐怕要烧出大病来,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
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叫人来,于是只好一鼓作气地把许君延从主驾驶拖下来,然后又把他塞到副驾驶上,他大概是烧糊涂了,任由我摆布着,只是偶尔才呻吟一声。
我心急如焚地把车开到最近的一家医院,进了急诊室,一量体温,已经烧到了超过四十度就危险了,怎么不早点来啊?”小护士一边给许君延扎针,一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他现在怎么样?要不要紧?”我紧张地问。
“烧的这么厉害,总要输两天液。”
听护士的语气还算舒缓,我心里终于舒了口气。
护士扎完针之后就出去了,我关上房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的男人。
心里乱糟糟的,短短十多天之间,许君延经历了普通人一生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