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处理了伤口。
当他听医生说不需要打破伤风针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更是如释重负。
拿了药,我们又去附近的一家粤式餐厅吃了宵夜。
虽然算不上一个美妙的夜晚,可是最终的结局还不算太坏。
至少在最后关头,许君延还是把我摆在了第一位。
只是这样对一个孩子,是不是有点过分?
“过分个p?”次日,我约了何榛榛一起喝咖啡,她听我说完昨晚的遭遇,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过分的不是你,也不是许君延,而是她周云如。”
其实一开始我把周云如带着君君回来找许君延的事情告诉何榛榛以后,她就下过四个字的结论——没安好心。
何榛榛给我一一地分析过,她说首先周云如当年趁着许君延喝醉了投机取巧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行为,其次她患有抑郁症,本着优生优育的原则,就不该要孩子;退一万步,她年少无知生下了孩子,孩子也健康地长大了,她又何必那么多年一直躲着不回来,以许君延的性格,又不是不会不管她。
“现在趁你和许君延感情最好的时候回来,还能是为什么,肯定是没安好心!”何榛榛说话直,也没什么顾忌,顿了顿,又说,“